府兵不会听他的,他们有自己的作战任务,比如那批有马的一千五百府兵已开往任城,不知搞的什么名堂。
他要想保住高平,除了临时征集的两千郡兵外,还得靠本地的士族豪强。
这就是今日这场宴会的意义。
佐官讲解完毕后,退至一旁。
庾敳低头喝酒,给众人消化的时间。
良久之后,别人还没来得及开口,郗鉴却忍不住了,只听他说道:“府君,匈奴多骑军,来去如风。要想令其知难而退,唯有坚壁清野。”
“道徽所言,正合我意。”庾敳一听,立刻抬起头,笑眯眯地说道:“君不妨讲得明白些。”
郗鉴也不客气,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依我看来,高平比济北、东平更危险。”
“陈公力推两年三熟之制,此固良政也。然五月麦收之后,高平十县田野之中,多有黍豆之属。我自金乡一路行来,但见垄亩之中,遍地金黄,黍豆将熟未熟,若不收之,恐为匈奴割去,以为资粮。”
庾敳闻言叹气。
难道办事办得太得力,居然成了错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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