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勋已经小浴完毕,坐在胡床上。
王景风身上就披了件薄纱,姣好的身躯朦胧可见。
她拿出口脂、面药,要给邵勋妆扮。
“这些就算了。”邵勋连忙推开,无语道。
口脂有两种含义,一种是冬天防止嘴唇开裂的药膏,一种就是纯粹的化妆品。
此时的士族男子涂口脂妆扮的不计其数,但打死邵勋都不愿碰这种玩意。
面药相当于敷在脸上的粉,在士族男子中非常流行。
曹操养子何晏——孟德纳其母尹氏为妾,收养了这个拖油瓶——面色白皙,魏明帝曾怀疑他脸上涂粉了,在大夏天赐他热汤面吃。何晏一边吃一边擦汗,最后证明没有涂粉。
邵勋也不喜欢这玩意。
他觉得自己是“山炮”、“土狗”,欣赏不了士人男子涂粉涂口红的“阴柔之美”,于是谢绝了。
王景风叹了口气,摸了摸邵勋的脸,道:“再不擦粉,这脸没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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