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惠风低头看着檄文,道:“陈公素有大志,奋发十年,方有今日之局面。若他败了,河南、河北再度混战是必然之事。”
“就这些?”王衍追问道。
“嗯。”王惠风轻声应道。
王衍觉得不对劲。
他刚才问“就这些”,正常来说女儿应该不解、惊讶,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问。但她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这里面很有问题,说明女儿似乎把某些事情当做前提默认了。
心念电转之下,王衍决定再试探一番,只听他说道:“老夫若下场表态,王家可就没有退路了,声誉也会受损。若不能从邵全忠那里获得足够的好处,可就亏大了。”
王惠风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惠风——”王衍看着女儿,问道:“陈公前日说欲来我这里坐坐,‘择彼芝兰’,你……”
“父亲。”王惠风冷静地说道:“陈公之意,甚是明了。阿姐终日念叨着陈公,想必心有所属,陈公亦属意阿姐,若阿爷不在意名分,可劝陈公纳姐入府。”
王衍张口结舌。在女儿面前,口才竟然毫无用处。
“你……”王衍踌躇了下,问道:“听闻你与陈公多有书信往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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