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逖寸功未立,刘琨困守孤城,王浚矜骄浅薄,缘何能得州牧之职,而陈公又一无所有?赏彼而抑此,难以令人信服。此其二也。”
“洛阳危急之时,谁能来救驾?陈公鏖兵接战十年,屡有胜绩,贼寇丧胆,匈奴畏惧,若不厚赏,则令天下非议,再无一兵一卒勤王之师。此其三也。”
“望陛下明鉴。”
司马炽沉默了一会,道:“邵勋妄言逐鹿之秋,此为大不敬之语,不该重罚?”
王衍拱了拱手,道:“治蹊田者,岂能夺牛?”
司马炽别过脸去,不想多说。
“陛下,邵全忠一世输忠,立有大功,不赏恐令人寒心。”
“陛下宁不惧勤王之师作壁上观耶?”
“欲令天下方伯信服,必先奖掖陈公。”
“到底谁在诋毁陈公?误陛下中兴大业,实在可恨!”
“些许妄语,定非陈公本意。奸邪朋党,犬吠竞发,实则嫉贤妒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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