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兵们骑马跟在后面,说说笑笑。
他们都是陈有根四兄弟的亲族乡党,向来比较随意,胆子也比较大。
“那年闹蝗灾的时候,真是铺天盖地,吓死人了。”有人说道:“陈公本来要和匈奴大战的,最后连马的毛都被吃光了,双方各自罢兵。这等奇事,活了一辈子的老人都是闻所未闻。”
“蝗灾之前是旱灾,老人们也说一辈子没见过这么严重的旱灾,洛水都断流了。”又有人说道:“旱蝗交替,这是不给人活路啊,难怪陈公要下凡。”
“陈公真是太白星精下凡?”
“那当然。不然的话,你觉得司马家的王妃们会一個个委身于他么?”
“那不是陈公活好么……”
“住口!”有什长策马而前,严厉地说道:“编排别人就罢了,连陈公都敢揶揄,不想活了么?”
声音一下子沉寂了。
陈有根似无所觉,只看着野外密密麻麻的桑林,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,道:“好,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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