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想方设法安置流民、清丈田亩、编纂户册,以期将来不用与士族讨价还价,三番五次忍受白眼问人家要钱粮,更决心在富婆面前直起腰板来、嗓门大起来。
各人有各人的做法,慢慢都会显现出结果。
“世叔,我看你也不用为王浚当说客了。”见枣嵩愣在那里,褚裒说道:“他那个样子,早晚落败。不如以地降陈公,可保家族富贵。”
“胡扯。”枣嵩不悦道:“陈公、博陵公(王浚)同殿为臣,降什么降?”
褚裒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但他不愿认输,只道:“天下有德者居之。”
“陈公有德吗?”枣嵩嗤笑道:“故东海王可是他恩主……”
褚裒张了张嘴,愣住了,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,道:“陈公小德有亏,大德无私。”
“好了,不和你争了。”枣嵩摆了摆手,心情不是很好。
褚裒拱了拱手,行礼告罪。和长辈争执,确实不应该。
“真有很多幽州百姓南下吗?”枣嵩问道。
“有。冀州流民其实更多。”褚裒说道:“段部鲜卑抄掠范阳、燕、章武、河间、高阳、博陵六郡国,乌桓、拓跋鲜卑亦抄掠上谷、中山等郡,再加上洪灾,南下的流民其实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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