垣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不说话。
羊曼摇头失笑,警惕心挺高的,什么都不说。
于是他转移了话题,问道:“梁公任大将军、录尚书事,你可知道?”
垣喜看了他一眼,道:“我虽不识字,但亦有所耳闻。”
“南阳国中如何评说此事?”
“南阳每安置一户流民,皆对其言,此乃陈公恩授之地。”垣喜说道:“故人人振奋,个个喜悦。”
羊曼点了点头,道:“昔年涉县之战数千兵,皆已落籍浚仪、开封,搬取家人之时,人皆称羡。南阳这般情形,确实稳如泰山。梁公声威远播,其势成矣。”
垣喜听了有些高兴。
他是南阳中尉,手下的主要军官都出身梁公亲兵,可谓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梁公往上走,他们也能分润些好处——南阳国总是要罢废的,届时都会有安排。
“垣将军,我看见一只兔子,你来打一下,我要吃。”符宝一溜小跑冲了过来,大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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