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蔑算了一下,差不多是枋头筑城完毕后的事情,顿感此城一筑,濮阳西半部分安稳如山,匈奴人再不敢肆意南下劫掠了。
“濮阳人?”
“荥阳人。那边闹匈奴贼,就跑这边来了。”
庾蔑有些好奇,问道:“荥阳还有独门独户的百姓?”
老者闻言一颤,道:“有的,少而已。”
“杖翁勿忧。”庾蔑笑道:“随口问问罢了,我又不会去告官。”
听到“告官”二字,老者突然硬气了起来,道:“东燕县给咱们落了籍,我不怕告官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庾蔑哈哈一笑,道:“料荥阳豪族也不敢把手伸到梁国。”
他心里很清楚,这老头一家绝对是某个庄园坞堡的逃奴,不想继续当庄客了,于是跑到隔壁的梁国濮阳郡东燕县。
梁公有长期的收拢、安置流民的政策,管你哪里来的,一概授田分宅,编户齐民。
另外,荥阳那边“闹匈奴贼”应该也是真的,毕竟半个汲郡还在匈奴手里,时不时有贼人潜渡过来,刺探军情。人数多了,就顺便烧杀抢掠一把,干的活和捉生军差不多,只不过一個是俘虏人丁,一个是纯粹杀戮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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