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聪还留在平阳?”
“还在。多日来,一直巡视各地,劝课农桑。农闲之时,操练兵马,整修城塞。这是着急了。”
“都打到这份上了,他当然急。”温峤笑道。
“还有一事。”郭荣继续说道:“晋阳盛传刘粲攻南安、天水二郡,已破南安,遂围天水。司马保力不能支,凉州张寔遣步骑一万五千余人来救,天水之围方解。刘粲这会应在南安郡与凉州兵对峙,不知结果如何。”
“凉州内部不稳,自保之时或能力往一处使,一致对外,可若救援秦州,我看他们也不愿意。也就张安逊忠贞许国,才能勉力驱使他们罢了。”温峤叹息道。
郭荣也有些遗憾。
其实张轨还活着的时候凉州就有过内乱,闹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。最后张轨靠着朝廷给的名义,稳住了局面,一一扫平挑衅其权威之人。
张寔可没有父亲的威望,内部虎视眈眈的人非常多,他也很难。
“别管那些了,眼前之事要紧。”温峤回过神来,面容严肃地说道:“为今之计,当广蓄粮草、军资,勿要轻举妄动。一旦时机成熟,方可发动。若按捺不住,弄巧成拙,可不一定有人来救,可懂?”
郭荣点了点头,忍不住问道:“何时可动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