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前期定然坐镇邺城,离汴梁不过二百多里。一旦有事,急行军四五天即可赶回,问题不大。
“银枪军呢?”邵秀问道。
邵勋思虑片刻,道:“罢了,我让银枪中营留下吧。”
听到儿子这么说,邵秀点了点头,不再多言,这下是真的够了。
回观风殿的路上,庾文君挽着邵勋的手,心事重重,欲言又止。
邵勋也觉得有些愧疚,道:“待打下平阳,我接你去刘聪的宫殿住几天。”
庾文君听后,心情好了起来,然后白了邵勋一眼,道:“尚未开战,就如此志得意满。”
邵勋自动忽略了她的话,被庾文君方才那一丝撩人的风情给震得不轻。
曾几何时,文君还是个不懂事、爱撒娇的青涩少女,但她今年二十三岁了,前后生了两个孩子,成熟妇人的风韵越来越足。
越来越漂亮了,邵勋心中赞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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