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勋的目光在东西偏殿上扫了一圈,叹道:「匈奴国力本就不济,却大兴土木,筑此大殿,不败可乎?」
老子修梁宫都小心翼翼,尽量拉长时间,减轻负担,刘聪却一点不在乎,为了尽快享受而空耗国力,这是他败的一个原因。
当然,反过来讲,匈奴的国力其实也没那么差,至少支撑得起这么豪华的城池、宫殿,一应建筑完全对标洛阳,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邵勋很快入了光极殿。
殿内空空荡荡,唯有少许黑矟军士卒值守。
诸般宫廷器物尚在,邵勋非常满意,不用耗费民力打制梁宫用物了,原样搬回去就行。
很快,他的目光落在御座之上。
在众人注视下,他很放松地漫步徜徉。到御座前时,轻轻抚摸了下,转身坐了下来。
众人心中一震,尽皆低头。
作为臣子,即便攻占了敌国皇宫,伪帝的御座也是不能坐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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