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来到了此处。
“杀!”山谷之中,一万的将士排列成阵,刻苦操练。
邵勋站在城头,默默看着。
陈有根手痒了,居然亲自带队操练黄头军将士。
他比较严厉,话也难听,动不动拿马鞭打人。谁动作不到位了,反应慢了,往往就被责罚,给将士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另外一万将士则分作数批,伐木取土,构筑营盘。
县城就那么大,住个三四千人顶天了,绝大部分军士在县城周围设寨,甚至有不少人屯驻左右山中,下视河谷。
“大王,军中粮草不过月余所支,该回了。”军谋掾张宾指着北边连绵的群山,说道:“留一将戍守于此即可,大王万金之躯,不可轻身犯险。”
邵勋唔了一声,问道:“不是刚收了许多牲畜么?我的粮草可不止一月,或有两三个月。”
张宾还是皱了皱眉头,随后换了一种劝法,道:“若拓跋郁律南下,未必走离石,晋阳岂非更加便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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