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些年来,他干的就是刀头舔血的活计,比如不止一次出使上党。
现在又要去盛乐,好像在使者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。
人一旦被贴上标签,再想改行是千难万难。
他其实不想当使者,也不想在幕府或中枢,更喜欢当地方官。
太守不行,给我个县令也能接受啊!可惜一直没这样的机会。
“若有机会,多多打探拓跋氏内情。”邵勋说道:“代、雁门二郡我肯定要收复的,此乃刘琨私相授受,朝廷并未允准。不得此二郡,边地不宁,拓跋氏可随意出入并州、幽州、冀州。”
“你也不要怕。拓跋氏若敢刀兵相向,我自提兵北上,与其一会。当然,我今年不想打。其间分寸把握,你要有数。”
“是。”庾蔑应道。
这就是要求他说话要硬,不能被人随意拿捏、轻视,但也不能硬到没有变通、转圜的余地,因为发动战争的时机还不成熟,确实得好好思量一番。
和庾蔑交代完后,邵勋又看向庾条,换了一副笑脸,道:“幼序,当年看你还是个顽童,一眨眼这么大了。在仓曹干得舒心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