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副惫懒模样。”王衍笑骂道:“其风物如何?”
说到这里,温峤稍稍清醒了些,道:“刘、乔、呼延等匈奴著姓之中,其子弟文学笺启,往往可观,冠带风流,亦为不少,让我颇为惊讶。”
“哦?可观到什么地步?”王衍问道。
温峤皱眉苦思,好似难以评判,只能说道:“比梁王更像士人。”
王衍抚掌大笑。
“老夫瞧着也是。”笑完后,王衍摇头道。
昨日正旦朝贺,宁朔宫内好不热闹,居然有匈奴呼延氏贵人赋诗一首,震惊当场。
昨天也是第一次有虏姓士人被邀请参加朝贺,其间的政治意味颇为浓厚。
“上党刘氏不太行。”温峤又道:“虽然吃了他家的鹿尾,甚是美味,但我还是要说他家底子太差,没什么冠带风流。”
“惜哉!”王衍突然叹道:“梁王重实务,不重风流,如之奈何。上党刘氏健儿至少能飞马驰射,境遇差不到哪去的。不过刘闰中若知机,当好生培养孙辈,重诗书、知礼仪,如此方能被冠族接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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