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奴很快便有孕在身,生下了念柳,至今已经二十五六年了。
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总是寄托了别样的意义。
他没明说过要把念柳册封出去,但所作所为瞒不了人,暗示也不止一次,但花奴一直没什么反应,当做不知道,让邵勋心中有些没底。
他想了想,只能尽量给念柳创造更好的条件了,通过实际行动来化解可能的不满。
有些事,他不想现在挑开了说。再等等,再锻炼下念柳的本领,再多给他准备些财货、兵士、工匠,把能做的都做好,不能做的也要创造条件做好,最后再摊牌。
「祖父走了,你也稍稍注意点。」邵勋又叮嘱道:「你现在有一妃三夫人了,该忍耐就忍耐,待丧期完后再入内室。」
「好。」邵很痛快地答应了。
他本有一妃沈氏,育有一子一女。去年得了慕容氏为夫人,已然怀有身孕,差不多明年正月就要临盆了。前阵子又得父亲为他物色的薛氏、阴氏,却还没碰过。
他对女色本来也就那样,没特别强的欲望,不入内室的话,时间还多一些,可温习下新学的卢文以及粟弋文,让自己更加精通这两门语言。
分封至西域已是板上钉钉之事,没必要自己欺骗自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