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髦快走一步,低声问道:「如何?」
「一只脚已经陷进去了。」邵璋脸色不是很好。
「我就说幽州刺史不是白给的。」左髦笑道。
「左公,我有时候觉得大梁诸王师之中,就你最不像—」邵璋无语道。
玩蒲都输不起的人,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吗?
左髦却不以为意,只见他轻授胡须,笑道:「大王,事已至此,多想无益。此去幽州,没个三五年不好脱身的,还是早做准备吧。」
「如何准备?」邵璋问道。
「燕王应该也快离京了,却不知几时———」说这话时,左髦不住瞟向邵璋。
「孤不知道。」邵璋说道。
「那就事不宜迟,今晚就去拜会燕王。」左髦说道:「殿下刺幽州,与辽东一海之隔,燕王仰仗殿下之处甚多。」
邵璋沉吟片刻,点了点头,道:「也罢。许久没和四弟亲近了,是该拜会一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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