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郑重行了一礼,嘴张了张,似有千言万语,最后只化作两个字:「保重。」
「兄长亦保重。」邵裕挥了挥手,转身离去了。
邵挂远远看着,见四弟去到了容华王氏的身边。
王容华不厌其烦地叮嘱着什么,四弟连连点头。
邵挂轻叹一声。
年少时很依恋母亲的溺爱,长成后又觉得母亲过于干涉他生活的方方面面,甚至劝诫他做一些事情。彼时他的想法是,父亲都鼓励我这么做,你阻止个什么劲?
母亲去世那天,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,哭得像个五六岁的小孩。
或许他真的一直没有长大,一直生活在自己编织的幻想中,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任性中。
母亲走了,和父亲也疏远了,他真的有些惶恐,同时又有些生气,有些委屈,好像在和自己较劲一般。
邵捂住自己的脸,尽量抑制住泪水的四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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