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
「你也为人夫、为人父了。」邵勋又道:「父子之间,又有什么真正迈不过去的坎呢?你小的时候,阿爷陪着你娘,在广成泽的长堤上走了一个又一个来回。你在薰娘怀里,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,时常对我笑。你可能不记得了,阿爷到死都不会忘记的。
你是我的孩儿,终究是我的孩儿,也一直会是我的孩儿。」
说罢,转身慢慢离开了墓家。
这一次来过,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
人啊,就是这么奇怪,明明近在尺,却甚少能见。
或许,只有等到他走的那一天,长眠于陆浑山了,才能真正时常相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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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来了陆浑山,没理由不去旁边的广成泽看一看。
四月初十,邵勋来到了标志性的建筑永嘉仓城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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