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被风沙打磨得黝黑、粗糙,更是难以避免之事,毕竟“半夜军行戈相拨”之时,“风头如刀面如割”。
至于身上的伤疤,但凡上阵,就不可能避免。
糜晃这个样子,真的让人无语,相当不专业。但说句让人伤心的话,此时像他这种人太多了——不是没有愿意沉下心、脚踏实地做事的世家子,但真的很少。
清谈清谈,太特么不接地气了。
糜晃身后还有一人,便是之前来过的司空府参军王导了。
只见他倒背着双手,目光四下扫视,片刻后就收了回来,显然不感兴趣。
糜晃在他面前,倒像个随从一般,满脸堆笑说了几句话,远远听不真切。
王导耐着性子听了会,随后便摆了摆手,不言语了。
糜晃不以为意,踩着木屐来到阵前。
五百多人的队伍已经集结完毕,包括前几日新送来的百名募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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