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纵身跳进了名利场的大染缸,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纯粹潇洒了,可以理解。
“先别急着问我。”王导摆了摆手,沉吟一番后,突然问道:“景文你为何还留在洛阳?”
司马睿一怔,下意识答道:“不在洛阳,又能在何处?”
“琅琊国呢?不打算回封地?”王导问道。
司马睿有些沉默。
其实,他又何尝不想回去?但回去有用吗?
首先,卫将军、平东将军、都督徐州诸军事、徐州刺史、东平王司马楙把持着这里的大权,充其量他只能管管琅琊的封地,且颇多限制。
其次,徐州附近的局势可不太稳,民变多发,乱成一团,琅琊国文恬武嬉,国兵连流民军都不一定打得过,太危险了。
第三,正如司马越留在洛阳寻找机会一样,他心底深处就没点想法吗?不可能的。
“行了,我知道你的想法了。”王导瞟了他一眼,道:“不过我还是得劝一句,洛阳并非久留之地,没有机会的,早点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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