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反驳道:“阿兄就不凶。”
“一家之中,总得有人凶才行。”邵勋说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你有点无礼。”小女孩笑着摇了摇头,不说。
邵勋亦笑。
“你为何如此大胆?”小女孩问道:“奴方才找他们说话,他们支支吾吾,都不敢正眼看奴。”
说完,她看了看另外四名军士。
邵勋也被问住了,这个问题比较复杂,或许和社会风气、传统有关吧。
公卿贵族与底层下民之间,有条看不见的鸿沟,已经是两个“物种”了吧,都存在生殖隔离了。
有人趾高气扬习惯了,有人低三下四习惯了,就这么过了数百年,所有人都习以为常,甚至认为这样才是对的。
离了个大谱!难怪被刘渊、石勒之辈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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