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定户籍?”邵勋先是一愣,很快就明白了过来,这是帮他家脱离军户的身份。
他现在是官,有诸多好处,比如荫庇亲属等等,重定户籍之后便可以享受了。
“邵司马,糜直有礼了。”厅中一位和糜晃有六七分相似的青年走了过来,躬身行礼。
邵勋立刻回礼,眼睛转向糜晃。
“这便是息子了。”糜晃笑呵呵地介绍道:“却比邵郎君痴长一岁,今年刚刚成婚。令侄、令弟来洛阳,我担忧路上不安全,便让犬子带了二百部曲,一路伴行,正好也来洛阳长长见识。”
邵勋心下感动,看着糜晃,道:“中尉义举,勋铭记于心。”
糜晃摆了摆手,道:“你我之间的情分,本就不一般,何必谢来谢去。今后还多有仰仗你之处。”
邵勋点了点头。
他与糜晃之间,几乎已是一体,没有不能说的话,利益捆绑很深了,确实没必要在嘴上谢来谢去。
糜晃随后解释了一番重定户籍之事。邵勋只知道大概,比如荫庇亲族不交税、不服役等等,但具体细节还不是很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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