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输给邺兵就罢了,人家好歹是上过战场的。但下军亦有新兵,人数还比你们少,甫一交手就大败,还有什么好说的?孤还能不能带你们上战场?”司马越怒气冲冲地说道。
“扑通!”何伦直接跪下了,道:“仆无能,请司空责罚。”
王秉叹了口气。
他无法描述自己心里的滋味,总觉得有邵勋这个手下,即便给他涨了面子,也完全没有任何快乐可言,纯纯一场噩梦。
伱打了何伦的脸,又何尝不是打了我的脸?
“大王,何将军劳苦功高,不宜深责。”
“大王,何将军忠心无二,此无价也。”
“大王,何将军……”
幕僚们纷纷劝解,让司马越怒气稍抑。
“大王,王国兵成军时间太短了,还需大力整训。”在高级幕僚们纷纷发话后,东阁祭酒庾亮上前说道:“洛阳十分紧要,若无可堪信任之部伍戍守,恐难安稳,前方将士也没心思打仗。王国军大可留守洛阳,护卫世子、王妃以及禁军将士家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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