蓄养宾客,操练部曲,是每个世家大族都在做的事情。随着时局的不断崩坏,他们甚至加速了这个过程。部曲庄客的战斗力一日比一日强,一副做着战争准备的模样。
邵勋所做的事,与他们没有本质区别,而且似乎更进一步——通过这次的整军,糜晃再次确认,邵勋在培养军官。
其实这也没什么,大家都在这样做。
有人在禁军里搞,有人在自家庄园里搞,还有人在州郡培养私人。
说穿了,大伙都对大晋朝没太多信心,下意识想做点什么罢了。而他们做的这些事,似乎又在不断地掘大晋朝的根,加速它的衰亡。
邵勋的头脑很清晰,目标非常明确,几乎把每一分本钱都用到了极致。
刚得一座庄园的赏赐,立刻就用结余产出蓄养少年,教习文武技艺,培植私人党羽。
他似乎一直很坚定,一直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
再考虑到他的年纪,糜晃都有些害怕了,甚至有些兴奋。
“刘玄德”三个字从他脑海中缓缓飘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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