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可以分析出,司马越目前还远远谈不上“控制”禁军,撑死了处于“深入影响”禁军的阶段。
满奋则是曹魏太尉满宠之孙。以门荫入仕,曾当过吏部郎、冀州刺史,现为司隶校尉,算是司马越拉拢过来的重要朝官之一。
他们能来参加会议,基本都是极得信任了。
会议举办的地点比较特殊,位于城外山上,众人饮茶赏景,倒也快意。
“不似军议,更像聚会。”邵勋坐在糜晃侧后方,低声嘟囔了一句。
糜晃偷眼瞄了一下,司空在与曹馥谈笑,没注意这边,于是低笑道:“小郎君,这便是士族风范,突出一个雅字。你想想,若按你的喜好,军议之时甲士林立、刀枪剑戟罗列,将佐正襟危坐,面容严肃。累了以后,就地吃些干粮,吃完接着再议,这样好吗?”
“难道放浪形骸才好吗?”邵勋看向坐于司空身侧的曹馥,问道。
其实他想说的是,专业点不好吗?
时值四月,天气转暖。曹馥袒胸露乳,半倚靠在一块青石上,哈哈大笑。
曹大爷七十多岁了,又有些肥胖,解开衣裳之后,肚上的老皮、肥肉一层叠一层,活似弥勒佛,看着就辣眼睛。
偏偏司马越视若无睹,习以为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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