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邵勋知道,裴妃是有理智的。司空还在,她不可能怎么样。
是,此时的士女教育确实多样,礼教束缚大为减轻,风气相对开放,但像司马睿老妈那种传出诸多桃色新闻的,终究还是少数。
“你要找的东西,我找出来了,写在这方丝帛上,拿去吧。”窗户打开,露出裴妃宜喜宜嗔的脸。
邵勋接过丝帛,粗粗阅览了一番。
“匈奴就值得你这般费心?”裴妃有些不解:“张方退走,洛阳应该太平了吧?”
“太平一时罢了。”邵勋说道:“司马颖颓势尽显,其若败,下一个目标就是司马颙。不扫平此人,司空安能稳居洛阳,发号施令?”
司马颖、司马颙是盟友,击败司马颖后,必然要进兵关中,讨平司马颙势力。
不将他们彻底消灭,司马越就是半场开香槟,喝高了。
仗还有得打,但洛阳确实可能迎来一段难得的平静期。
裴妃闻言,白了邵勋一眼,道:“你比我还了解司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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