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空允诺的事,汝南王欲反悔耶?”祁弘质问道。
他身后还有几个部落贵人,同样怒气冲冲地看向司马祐。
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?
之前大掠豫州,就不太爽利。许昌那边时不时派人过来要求他们收敛点,不要闹得太过。
是,你司马越要脸,怕威望受损,但关我们什么事?
千里迢迢为你打仗,死伤人命、损失战马,家里的活也耽误了,答应的事为什么不作数?
“祁主簿可不要说昏话!司空答应了什么事?司空何时答应过这事?”司马祐吓了一跳,连声说道。
允诺鲜卑人劫掠长安这种事,司空能答应吗?
他若公开这么说,谁还敢在他幕府里供职?
屠戮长安这种事,你不公开说,我们可以假装不知道,还有辩解的余地。但你若真傻到承认了,那对不起,大家都得自寻门路。
这口锅,无论如何不能扣在司空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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