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越确实没有对不起他。
对他的一些限制,也是上位者常用的制衡手段罢了。
问题的关键在于,荡阴之战后,司马越整整缺席了一年零七个月,洛阳产生了巨大的权力真空。
不说邵勋抓住了机会,就连保皇党那帮人都羽翼渐丰,王衍更是大捞好处。
等到司马越再度出现时,他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洛阳。
如果没有许昌武库案,邵勋、司马越之间或许还能维持相当的信任,但邵勋主动放弃了这份信任,因为他想得到那批铠甲。
这次杀鲜卑,一方面是鲜卑屠城,没看见就算了,知道了的他实在不能忍。
其次,好处也是实打实的。
来见糜晃前,陈有根来报,昨夜及今晨在城外收拢了八千余匹马。
城内也粗粗统计了一下,完好无损的马匹还有三千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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