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瑞一边说一边用走的方式,开始上起了独木桥。
“胡班长上独木桥的时候,总共就用了两步,如果是用走的话,两步根本上不了独木桥,三步的话,又有些多了,且还保持不了平衡。”
“即便是上来了,胡班长在独木桥上面,总共就跑了两步,第三步的时候,就已经在空中落地了。”
“走的话,想要两步走完,完全不可能,甚至还因为掌握不好平衡而容易摔。”
“也就是说,胡班长过独木桥,总共也就是跑了四步,这四步显然是有规划的,而不是胡乱瞎跑的。”
之前学习障碍的时候,班长总是说要怎么做,但是绝口不提为什么这么做。
当然,迫于班长长久以来的威慑力,也没有新兵敢问一个为什么。
在部队只要出现了为什么,一般下一句就是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,服从命令!
可现在看着谭瑞在独木桥上东倒西歪的模样,新兵们也第一次认识到通过一个障碍的底层逻辑,不由得点了点头,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。
说完,谭瑞也已经彻底失去了平衡,从独木桥上跳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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