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如此,要是就他们遭罪,那算啥?算冤大头?
随后谭瑞看了一下铺在地上的垫子和开过的新兵,那痛苦的模样,简单思考一下后,安排道。
“现在开韧带的,直接回班休息一下,没开的把垫子还到器材室,等会儿小值日换个没开韧带的去。”
“等会儿集合的时候,我们跑步过去,你们现在不方便的,就自己慢慢走过来吧,我去给1班长说一下就是了。”
随着命令的下达,新兵有条不紊的开始执行起来。
那些开过韧带的,此刻就像得了痔疮一样,一手捂屁股,一手捂前面,走路时两腿分开,膝盖微屈,一瘸一拐地挪动着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生怕扯到疼痛的韧带。
在将垫子放到器材室后,谭瑞径直来到了一班。
一班的门是关着的,他礼貌的敲了敲门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干什么!”
孙翔凯打开门,语气生硬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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