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更加证明她是真心前来祭拜。
颜诺心中暗暗叹息,颜思娣这辈子最大的悲惨,就是有了张秀丽那样一个妈妈。
“老公,告诉你一件事,颜思娣的学习成绩一直都不好,但她在琴棋书画方面很有天赋,爷爷还在的时候,是会带她一起画画的,很喜欢培养她。可惜爷爷生病走得早,在我们六岁的时候就走了。颜思娣高中成为了艺术生,我跟她同个高中,略有耳闻老师说她正常发挥就能考上京西市的重点艺术学院,结果到了上大学时间,她进的是本地的三本艺术学院。京海的经济很繁荣,但论艺术氛围,还得是京西市。”
“她是考试失常了?”傅商北对颜思娣的考试人生并不感兴趣,但颜诺说得投入,他只能附和。
这会儿颜思娣的身影已经看不见,傅商北牵着颜诺的手朝墓碑走去,在颜诺的指的方向的草堆里找到了打火机。
将打火机放进包包里,颜诺继续说:“并不,她考得挺好的,也能去京西艺术学院,是张秀丽不让她去。”
“有这样的母亲,她不反抗,一辈子都逃脱不了控制。”傅商北拎过颜诺的手提包,转移话题:“我们下去和爸妈汇合吧。”
“嗯。老公,以后要是颜思娣遇到什么麻烦,你要是碰到了,就帮帮忙吧。”
“就因为她给咱爸妈上香?”
“还不够吗?恐怕颜家其他人都忘了今天是爸爸妈妈的祭日。”颜诺苦涩地弯起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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