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味道扑入鼻间,姜柔鼻尖一阵酸涩,泪珠滑落下来浸入他衣袍。
“你既回了玉都,我定不会让萧允卿再将你带走——”
裴衍紧搂着她,在她耳畔掷地有声允诺。
“连圣上都不敢得罪他,你又能有何法子?”
姜柔靠在他肩头上,贪婪地享受这片刻心安,却又觉心如刀绞。
“萧允卿来到玉都必定有所图谋,只要我能寻到他的罪证,便能救你脱困。”
裴衍信誓旦旦。
“你是说,他来玉都不只是为处理战后的事?”
姜柔听出他话外之音,噙泪的眸滞了一瞬。
“你想想,他在漠北征战三年,立下赫赫战功,如今战火停歇燕楚帝理应让他回燕楚加官进爵,可却将他派来玉都,若非是有要事所托,岂会如此大费周章?”
“柔儿,你要等我,切不可再意气用事。”
裴衍伸手抚过她额角,仔细抚摸还能摸到当日她在沥都府自戕的那道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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