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如墨的眸子落在棋盘上,眼底看不出半分情绪。
半晌,他拿起手机,对着棋盘拍了一张照片,将棋局保存。
许今夏隔日就飞去容城做市场调研。
过了几日,秦以安给她打电话,语气都是不忿,“凭什么是你走人啊,你就该待在京市,看他们在你眼皮子底下还能干出多恶心的事来。”
“都要离婚了,何必再恶心自己一回?”
许今夏倒是想得透彻,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她的名字的那一刻,她就告诉自己要放下。
如今,她唯愿好聚好散。
“你就是性子软,换了我,我怎么也要把他们钉在渣男贱女的耻辱柱上,熬也要熬死他们。”秦以安越说越气。
尤其是她这几天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全是贬损许今夏的。
许今夏摇头,“我只是不想内耗。”
与其每日看着他们在她面前秀恩爱,让她内心受煎熬,倒不如走得远远的,眼不见心不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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