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今夏突然狠狠打了个喷嚏,坐在她对面的秦以安紧张地看着她。
“怎么打喷嚏了,是不是凉着了,我让人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。”
许今夏揉了揉鼻子,“没事,别忙和了。”
她哪有那么金贵?
小时候大雪天,她穿着单薄的布鞋走五里地去上学。
到了学校,鞋子全被雪水浸透了,她穿着湿鞋上完一整天的课,脚都冻木了,一整个冬天冻疮都没好过。
那时候她不明白,为什么家里明明没有穷得揭不开锅,父母就是不愿意给她吃饱穿暖。
后来她才知道,她并非他们的亲生女儿,所以让她多吃一粒米,对他们来说都是亏本买卖。
秦以安还是叫人来把包厢里的温度调高,又给她点了一份小吊梨汤。
“你转给我的那一亿,我投进第九所里当研究基金了,这是第九所30%的股份转让书,你签了字,以后就是第九所第二大股东。”
秦以安将一份文件递到许今夏面前,甲方已经签了字盖了公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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