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做梦都想得到她的关注与亲近,如今却已经不稀罕。
她冷淡地抽回手,“许夫人,让我写谅解书之前,难道不应该让你儿子先写封悔过书给我吗?”
阮落梅脸色微僵。
知子莫若母,许南深绝对不会答应给许今夏写悔过书的。
“都是亲兄妹,你何必这样斤斤计较?”阮落梅忍着脾气没发作,好言相劝道。
许今夏:“刀子没落在您身上,您自然不知道疼。”
许如滔大怒,“许今夏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,你非要搞得许家家破人亡才罢休吗?”
她从前都很乖巧听话,他们让她往东,她绝不会往西。
给她脸色看,她也总是笑盈盈地迎上来,对他们嘘寒问暖、端茶送水。
看见她如今这么叛逆,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在许如滔心底蔓延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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