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南深也心疼,“就是,许今夏才是外人,要不是为了大伯放在信托基金里的遗产,我们早就弄死她了。”
还能让她活到现在,攀上薄凛渊那样的高枝,就是他们仁慈。
许璎垂下眸,“为了许家,我可以赴汤滔火,在所不辞。”
许南深眯了眯眼睛,眼底满是算计,“爸,许今夏留不得了。”
许如滔瞪着他,“你是不是觉得杀个人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?”
留不得留不得,难道他不知道留不得?
但现在要杀她,谈何容易?
许璎怯生生地扫视一圈许家三人,说:“爸爸,我有一个主意。”
三人齐刷刷地看着她,“什么主意?”
“爸爸说得对,现在是法治社会,咱们不能喊打喊杀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