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头看着薄凛渊,“薄先生,你有听说过吗?”
薄凛渊摇头,“没有,不过我可以派人去查。”
虽然薄家与许家同在京市,但两家少有来往,再加上二十几年前的许家还没发家,上流圈子查无此姓。
所以薄凛渊没听说过许家的事也很正常。
许今夏思忖道:“许如滔不是我亲生父亲,他完全不需要将我找回来,让我在乡下自生自灭就行。”
“他特意在我22岁那年将我找回来,是这个时间点有什么契机吗?”
秦以安以自己多年看和短剧的经验,“说不定许氏集团是你亲爸创办的,结果还没享受荣华富贵就死翘翘了,为了你未来的生活保证,他把你交给许如滔,又留了遗嘱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“而许如滔猪狗不如,既想侵占属于你的财产,又不想将你养在身边,于是设计你被人贩子拐卖。”
“其实这么多年他们一直知道你在哪里,过着什么样的日子,但就是不想接你回来,直到离遗嘱保护期越来越近,他们不得不将你接回来。”
许今夏冲她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你这些年的和短剧不是白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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