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以安去打电话了。
许今夏站在帐篷外,满怀歉疚,“薄先生,你还好吗?”
薄凛渊俊美的脸颊布满潮红,他现在难受极了。
浑身热得快要爆炸。
他想释放。
听见许今夏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显得那么不真实。
却又像一只羽毛一样,轻轻在他心上搔,令他心痒难耐。
怎么办?
他快控制不住了。
许今夏没听到他的回答,只听见他越发急促的低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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