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颊阵阵发烫,赶紧伸手拍了拍脸,勒令自己不要胡思乱想。
然后把家居服放在浴室门口的橱物柜上,她伸手敲了敲门。
“薄先生,衣服准备好了,就放在门口,你开门就能拿到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
浴室里,薄凛渊靠在冰冷的瓷砖上,浑身都包裹在热气中。
他微仰起头,双眼紧闭,神情痛苦。
直到听见许今夏的声音,他狠狠一颤,静止半晌,他发出一声绵长的闷哼。
许今夏在楼下等私人医生。
简叔过来,问许今夏,“许小姐,三少是怎么伤的?”
许今夏自责道:“晚上参加一个晚宴,他为了护着我,不小心被香槟塔砸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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