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属们汇报工作,见他左耳进右耳出,赶紧把之前压下不敢汇报的事都一古脑上报。
岂料即将散会的时候,薄凛渊拿钢笔敲了敲桌子,仿佛回魂了一般开始清算。
会议结束,所有人都垂头丧气地走出会议室,个个哭丧着脸。
自古以来,工作干不好罚俸罚工资,都是捏住了打工人的命门。
“执行长,你心情不好?”
回办公室途中,肖秘书顶着巨大的压力问道。
薄凛渊蹙了蹙眉,“我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,人找到了吗?”
肖秘书摇头,“只知道一个名字,宛如大海捞针啊。”
宁棠这个名字光是京市户口重名的就有一千来个。
年龄在40-50这个阶段的也有两百多个。
他们要一一排查,至少要花一个月时间,看她们中有没有人丢过孩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