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宁?”
薄安宁没想到自己把姥爷给吓着了,她一边委屈抹泪,一边抽噎道:“是我,姥爷,您怎么都不认识我了?”
宁父拍了拍心口,他也就六十出头,看着像是五十出头一样年轻。
他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,“出什么事了,快别哭,跟姥爷进去坐着说。”
薄安宁亦步亦趋地跟在宁父身后,使劲酝酿情绪。
等进了堂屋,宁父拉着她坐下后,她已经泣不成声。
“姥爷,我妈不顾全家人反对,要把那个私生女找回来,我爸每天借酒浇愁,他可是外交官,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竞争对手拉下马,而且这件事若是让他单位的同事知晓,不知道会在背后怎么笑话他。”
“我妈太自私了,她不考虑我的感受,怎么连我爸的处境也不考虑了,私生女的事曝光,说不定我爸的仕途就止步于此了。”
薄安宁当然是胡说八道的,她就是要危言耸听。
把后果放到最大,才能怂恿姥爷出面管管他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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