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无所谓,只要你们不怕让我给连累到就行。”
“说得你现在随时能招灾惹祸似的,有几个子儿,就飘成这样?”义鸦又“呸”了声,却还记得强调,“还有很重要的一点,这个渠道是能帮你联系到‘货品’,但那终究不是普通文本,是要靠活人来转述的,是个人就有情绪、有欲求、有起伏、有错谬,沟通起来并不容易,你要有这个预期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便在泰玉向义鸦拍胸脯保证自家理解力的同时,距离他不过两公里的位置,折荣正在接受上司难得的狂风暴雨般的训斥:
“你究竟听没听明白安排的任务?为什么不断他的网?”
“他打电话全无预兆,直接拨出去……”
“别废话,你之前为什么不断网?为什么不做通讯限制?正常训练营,包括维度那边,所有服务人员对外联络都受限,最起码也要备案、打报告,偏你在那边充大方?”
折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说到底还是他最初“立规矩”阶段太放纵,自恃有通讯监听等技术手段,还想着挖出点儿线索、情报玩玩,不料泰玉这厮路子太野,稍给出一点儿空间,就能给你折腾出大乱子。
如今权限放出去了,想收回来,就要有得罪人的觉悟。
可觉悟顶个屁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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