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南自己还好,但他看到的那些相关领域论文,时不时就会有这么个趋向。
咸竹很不喜欢这种论调:「动不动就拿古神的视角来说事儿,那咱们天渊帝国从立国那一刻起,差不多也可以否掉了……反正是一日不如一日,指不定哪天就要没。」
罗南没有反驳,只是微笑。
越是这样,咸竹越想着好好地教训一下这「小孩子」:
「你别以为我是当兵的,就不知道。什么绵延不尽,什么从未中断……别的不说,「前面的」赤轮裂隙,埋了多少所谓新神?诸天神国一直在吹什么「万神殿」,可就这一回,差不多去掉百分之一吧?
「便是古神,「昧」这种死的早的不说了,就是天渊主宰……」
说到这儿,咸竹言语卡顿了一下,大概是触碰到了敏感话题之故。
他也不想再做这些疑似狡辩的争论,就挥了挥手:「总之,像你这种年轻人,还不到能给大是大非大课题下结论的时候,就是下了,也就是拾前人牙慧。还不如就事论事,好好琢磨一下,当下这种局面、这种烂仗,是怎么折腾出来的。
「能把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捋明白,所谓的历史才没白学。」
罗南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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