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丝一般不会喜欢这种照片的。
也许他们自个儿看偶像，什么都是美的香的，就是被目光凌迟，也可以尖叫升天。可这种照片流入公共空间，尤其是人设尚未明确的时候，很容易被负面解读，说什么看不起人啊、高冷啊、作啊……造成口实，形成舆论的被动。
越是有组织的粉丝群体，考虑得越仔细周密，也就越不会去浪费钱购买这种物料。偏偏这些还都是肯花钱的大客户。
唔，现在魔眼女还远没到这一步呢，本身就卖不价钱，也不要有太高期望。好在现在她全网物料稀少，这生意似乎也能做？
“我想一想……”
第六百零九章半位面（中）
作为立志要在代拍行业站稳脚跟的新一代站姐，发展业务所必须的情报基础必不可少。
钟曼凭借着脑海中的一点印象，在天街社区有关版面里快速搜索，很快就找到了这样一个帖子：
“想和现实的她更近一点，跪求瑞雯小姐姐的出街照、生活照，网没有出现过的那种……重金酬谢！顺便请关注我们家小姐姐的半位面！”
就是这个了。
钟曼很娴熟的点开了私信，对方竟然在线，而且对主动门联系的的钟曼，表现出十二万分的热情，各种惊喜、感激表情包纷纷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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