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仍不建议长时间滞留。”贝鸥校官便是在这种时候,也要说两句。不过他完全看不出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,只是心平气和提意见。
相比之下,解鹄校官虽是主动请缨,但至今如闷口葫芦似的,显然还置着气。
允泊也不为己甚:“地面行动已经预定十五息了,不算长,而且有五息预案……是吧,罗南尉官?”
居中坐在指挥席上的罗南同样平静表示:“死人活人谁更重要,我很清楚。”
贝鸥校官转回身去,夸张耸肩:“但愿如此。”
罗南没有再说话,只闭上眼睛,指挥席上的躯体往后靠,固定装置和传输导线已经嵌入外层装甲,他自然而然进入了一个相对松弛的状态。
让他坐在这里,一方面他确实是这次行动的灵魂与核心;另一方面,也是因为罗南完全没有在这种“高端局”……起码是“中高端局”里配合作战的经验,哪怕有“体验方案”,有肌膜结构填充,仍然不适合顶在最前面。
算来算去,只有指挥席这边,说重要挺重要,但在这种由“战斗组”主导的行动中,又不是特别重要,正好安下罗南的位置。
反正允泊这个临时组长是这样安排的。
真正接触到“标本1号”之前,罗南的位置就是这么“边缘化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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