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南还记得他在巅峰会议上的许诺,要进行全球普查,查明“脏人”和畸变感染者的分期分布。
答案其实早就有了。
从“斑生轮”的普遍性就能看出,低收入群体和荒野游民的特征高度相似,部分重叠;游民回城政策是否有效控制了这种低生活质量人群的增长?
全球人口的“生命年轮”生长状态显示:并没有。
老埃尔斯的“重建经济学”提出快五十年了,形成并稳固了巨型都市圈经济和政治架构的“大基建时代”开始也有三十年了。在权限社会的政策催化下,地球人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飙升,已经恢复并超过三战前的水平。
这种增长速度其实是很反常的。
从地球现存百亿人“生命年轮”的生长套叠情况看,在畸变环境的围困下,当然也是在现有利益切分模式主导下,生存资源相对不足,完全没有必要采取如此激进的激励手段。
为什么呢?
既然想到这个,罗南不妨阴谋论一下:智慧生命天然就是有价值的,只看如何应用转化的问题。
李维想怎么用?
罗南自然而然地想到了“伪神物化真种”仪式,六天神孽体系有太多类似的手段,一点不出奇,运用在智慧遗传种群之上,却又屡试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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