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“披风之外”的影响必然是有的。虽然这只是个混沌的念头,还无法还原为理性的架构,但已足够罗南对“披风下的三只猫”体位变动留出了余量,对“本地时空”的存在状态有了更深层的认知。
他现在和“本地时空”也算是在“谈判”,所有的认知变化,都会通过“大通意”自然而然地进行实时调整,成为对“本地时空”新的表达。
于是,“本地时空”这个“酒蒙子”躁动了,随即又像是委屈了很久的小孩子,哇哇大哭。
罗南耳道内的“耳鸣”声更尖锐刺耳。他皱起眉头,却也没法制止“本地时空”的躁动,只能是持续不断地将他的认知,通过“大通意”的全新表达传出去。
如此折腾了快五分钟,武皇陛下和安东胜的“教导局”都没有仔细听,“本地时空”的“哭嚎”总算是渐渐平复了下来,渐转安静……也不对,那个“酒蒙子”还在单方面地倾诉,哼哼唧唧,慢慢地味道就变了,大概就是“虽然还是不懂你,可是这样表达也很舒服”“也许我们可以互相体谅”……
呃,这样也行?
罗南左手五指不自觉的在桌沿上轻击,从小指到无名指,到中指、食指、大拇指,先是这样有规律地敲击划动,后来顺序就乱了,就这样抬起、落下,也不再是“敲击”“划动”,倒像是……
抚摸。
是的,罗南这一刻,莫名其妙就变成了“撸猫”状态,不是隔靴搔痒,而是真的触碰到了“本地时空”一个相对舒服的点,以至于那边似乎都发出了抽噎般的呻吟,还有甚是愉悦的咪唔声。
嗯,幻觉,这个肯定是幻觉。
身侧和身前,武皇陛下和安东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交谈,都看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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