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我让培烈去酒店拿行李,吃完这顿饭,到新酒店入住就好。”
毫无疑问,朗金这种做法是有风险的。
就事论事,如果风平浪静,一切都好;可一旦出事就是没事找事。
而长期来看,老板的反应有真有假,有强有弱,有在意的也有遗忘的,工作、生活事事有回应,其实很不理智。长此以往,自家内耗不说,还可能将老板也养出一身坏毛病,到那时当真是上上下下、全员遭殃。
然而,这就是办公室人的通病。
朗金从业务口转到办公室这一年来,由于前任也是长年在高能中心工作,彼此都熟,他干得也轻松,大部分时间还是以往的技术思维,如今终于有些体会。
也是唐立这人,他实在捉摸不透。
更不用说还有帕瓦,还有那个暗号……朗金想的又有点儿多了。
酒足饭饱,万幸唐立没有说再去找个场子乐呵乐呵之类的话,或许入夜后大街上时不时穿梭而过的军车、持枪的军警,多少还是有些震慑力的。
大家到了新酒店。在这里,朗金订了一间海景行政套房,肯定是由唐立来住,他睡觉时,其他三人在外面办公区轮流值夜——这倒正常,眼下的世道,出门在外,怎么小心都不为过。
当然,还要看唐立的意见,看他愿不愿意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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