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金眼角又抽了一记,或许是心虚,唐立这说法,怎么听都像在点他。
自家那点儿心思,貌似尽在这位新总监的掌握之中。
还有,唐立这说法,大有“如果找不到钢玉号,咱们就找军舰乐一乐”的意思……
这时候,同样不想找死的王培烈,完美充当了朗金的嘴替:“可是唐总,那边可是有前科的,确定不会把咱们再标成海盗,一炮给轰了?”
“嗯,坦白说,我不太相信伍执政那帮手下的节操。”
唐立出奇地坦白,说得艇上其他上心下又是一沉,但很快,他又哈哈大笑:“不过我相信咱们今晚上的运道,让‘瓢虫’狂轰乱炸都不死,凭什么要死在海上?”
“……”
游艇上的人们,仿佛脑袋和喉头同时挨了重重一击,说不出话来。
小艇划过黑沉沉的海面,离岸越远,风浪越大,越没有方向感可言。
令人惶惑的沉默中,身后引擎的轰鸣以及游艇切过海面的水响,在这黑沉的阔大空间里,清晰又微渺,根本感受不到一点回音,全都被深沉的黑暗、无穷尽的潮涌吸食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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