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琚僵在当场,王培烈则是“草”了一声:“又是自爆机!”
这话一出,本就被抛弃在外面的那帮男女,除了一些已经磕药过头,神志全无的,基本上都要崩溃了。有人还难以置信,大声嚷嚷着要伍嗣恭给个说法;有的直接破口大骂,更加用力捶打透明隔断;有的则是踉踉跄跄往边上跑,想跳到下层甲板,却又犹豫;但更多人还是僵在那里,战栗不休。
如此情况,让透明隔断那边的人们,也有些骚动,视线都转向伍嗣恭,有的还想开口劝两句,但在伍嗣恭平静但冰冷的表情下,乃至自家有可能被牵连到的危险苗头下,暂时没有人能利落说出完整句子。
倒是唐立,抬头扫了眼周围嗡嗡鸣响的无人机,视线又转向号称“可以抵挡小型导弹攻击”的透明隔断处,摇摇头:
“看来是真不怕炸啊。”
说着,他便从大机械狗身上下来,顺手拍了下后者的“屁股”。于是,那个有半人高的自走机械,便向着透明隔断奔去,本身也没有多少距离,加速也不是多快,就那么“咣”地撞上。
这般声响,显然不是爆炸,但对现阶段透明隔断内外神经高度紧绷的人们来说,实在是难以承受之重。之前一个已经跑到露天平台边缘的哥们儿,“嗷”地一声就跳了下去,摔在下一层甲板上,闷了两秒,哀嚎声起,看来结果不太妙。
不过人们很快都不再关注那个倒霉蛋,还留在这个露天平台上的神志清醒之人,此时视线基本都聚焦在大机械狗与透明隔断的碰撞点上。
这里照明光线还是可以的,于是人们清晰看到,从碰撞点开始,蛛网般的裂纹在透明隔断上逐次蔓延,速度不快,但也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形成了大约有成人胸腹大小的破坏面。
透明隔断里面传来了隐隐的惊呼声,还是从扩音器里传出来的,这个不够清楚。但外面可以看到,里面那些男女都下意识往后退,由于步伐不够齐整,前面撞后面,几个人差点摔倒。
“我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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